孟行悠点头, 额头磕在餐桌前, 发出两声脆响:特别难受,我可怜柔弱又无力。
你眼里为什么只有学习,每天都是让我学习学习学习,我是一个学习机器吗?
所以她跟薛步平的关系顶多也就是比一(yī )般同学能多说上两句话,朋友都算不上。
孟行悠下意识看了眼孟行舟,他对她点了点头,孟行悠杵在这里也不知道做什么,转身慢慢吞吞地上楼回了屋。
孟行悠犹豫了几分钟,最终点头:我答应你,一模考不到660,我就去全封闭学校,绝对无怨言。
孟行悠趴着没动, 气若游丝地说:我(wǒ )我没有力气哥哥我我难受
孟行悠笑了笑,接过话茬:我当时候还说你是后妈,晚上你切苹果跟我吃,我死活不吃,我说这是下了毒的,你根本不爱我,你是个坏妈妈,第二天爸爸就让我跟你道歉,说你晚上睡不着一直在哭。
迟砚被她的情绪吓到,从座位上站起来,拿过衣架上的外(wài )套往身上套,一边安抚:慢慢说,怎么了?你是不是在家,我过来找你,我们一起面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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